本文参加百家号#科学了不起#系列征文赛。小头鼠海豚，也叫加湾海豚，是世界上体型最小的鲸豚类动物，主要栖息在美国加州湾一带。它们没有一般海豚那样又尖又长的嘴喙，头部又圆圆的，加上它们那浓浓的“黑眼圈”，看起来甚是可爱。由于小头鼠海豚的栖息地范围太狭小，只愿意栖息在加州湾北部那一小片海域，加上它们很容易被渔网困住，所以近年来它们逐步走向灭绝的边缘。根据科学家们的统计，在年，小头鼠海豚的数量只剩不到头，如今只剩20头左右，甚至有人预计这个可爱的海洋物种会在年彻底灭绝。但最近发表在《分子生态学资源》（MolecularEcologyResources）上的一项新的基因分析发现，小头鼠海豚这个物种的种群规模本来就很小，它们在其家乡加利福尼亚湾以低数量存活了数十万年了。这项研究没有发现近亲繁殖的迹象，也没有发现与小种群有关的其他风险。这也就意味着，科学家们仍有希望帮助它们恢复到之前健康的种群状态。近年来，刺网捕鱼已经使许多小头鼠海豚陷入困境并被杀死，科学家们相信今天存活下来的小江豚不到20只。然而，新的分析表明，这种物种的数量很少并不会注定它会灭绝。新的研究显示，小头鼠海豚长期存活，甚至在没有陷入“灭绝漩涡”的情况下茁壮成长。“这种物种，即使现在，也可能完全有能力生存下去，”美国国家海洋和大气管理局渔业西南渔业科学中心的遗传学家菲尔·莫林（PhilMorin）说，我们现在可以看到遗传因素并不是它的衰落。如果我们能把网从水里弄出来，它们很有可能完全恢复。种群规模小但稳定自然界中也有很多物种长期保持着数量小但稳定的种群，而且没有遭受近亲繁殖的折磨。这些物种包括独角鲸、山地大猩猩和加利福尼亚海峡群岛的本土狐狸。长期的小种群规模可能给了它们时间去清除有害的突变，否则它们可能会危害它们的种群健康。“这似乎比我们想象的更普遍，物种在长期的低数量下也能做得很好，”莫林说，他把小头鼠海豚的发现归功于世界各地的基因专家，他们为这项研究做出了贡献。认为小头鼠海豚可以在种群规模很小的情况下维持种群健康的想法并不新鲜。一些科学家在20多年前就怀疑了这一点。现在，随着新的计算机技术的迅速发展而出现的先进的基因工具帮助他们证明了这一点。“它们这样生存了至少25万年，”西南渔业科学中心的研究科学家芭芭拉·泰勒（BarbaraTaylor）说，知道了这一点，我们就更有信心，在不久的将来，基因问题是我们最不关心的问题。小头鼠海豚基因组测序这项新的分析检测了瓦基塔的活组织，这是年国际社会拯救这一快速消失物种的努力的一部分。一头雌性小头鼠海豚不幸死亡，但它的活细胞揭示了迄今为止与脊椎动物基因组计划合作产生的任何海豚、海豚或鲸鱼中最完整和高质量的基因组序列。直到最近几年，测序技术和高性能计算机的进步才使这种详细的重建成为可能。虽然小头鼠海豚的基因组并不多样，但它们是健康的。年秋季的最新野外调查发现，在它们的核心栖息地内有大约9只个体，包括3头幼崽。这些健壮的幼崽表明，近亲繁殖并没有损害这些可爱的海洋动物的健康。科学家们在新的研究中写道：“这些例子表明，与可能毁灭低多样性物种的‘灭绝漩涡’范式相反，一些物种的基因组多样性较低，种群规模较小。”基因数据表明，在加利福尼亚湾北部，那里的小头鼠海豚栖息地大约有头小头鼠海豚以这样的小规模种群维持了大约25万年。就在几十年前，鱼虾刺网的出现，使小头鼠海豚濒临灭绝。泰勒说：“小数目并不一定意味着一个物种的灭绝，如果它们得到了它们所需要的保护。”在保护生物学中，我们总是在寻找风险，但我们不应该这么悲观。它们的种群规模本来就很小，大概头左右。更重要的是近亲繁殖不会冲击它们的基因组，而如果是换做犀牛或人类，如果只剩下20个个体，就无法避免近亲繁殖带来的各种遗传病，无法避免近亲繁殖对基因组的冲击。简单来说，如果地球上只剩下20个人，那么这20个人可能无法延续下去而灭绝，但小头鼠海豚却可以。因此帮助小头鼠海豚恢复种群，相对来说说比其他濒临灭绝的动物要容易。我们应该抱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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